初尝极品少妇后的三个意外发现:她藏着的温柔比床笫更令人窒息
暮色染红窗台时,她赤着脚从浴室走出来。水珠顺着发梢坠落,在地板上晕开暗红的血色涟漪。我盯着那道轮廓发愣,直到听见她冷哼一声:“傻站着做什么?茶凉了没人给你续。”

这是第三十二次上门送暖壶。她总说我送得不够快,又总在我转身时故意绊住我的衣角。楼梯转角处的摩擦痕迹越来越深,像某种无声的狂欢。直到那天,她斜倚在雕花桃木床塌上,指节叩击青花瓷枕的声响清脆可怖:“既然你走得比蜗牛还慢,不如躺这儿歇会儿——”
我简直要把暖壶摔在地上。她却已经拉住我的袖子,力道重得勒出深紫色的瘀青。“替我把床单换了。”她说,“血渍干了会染进纱罗。”我才惊觉她又在月事期。
二、冰山美人也有烫手的粗糙
她从不让人碰她的手。修剪指甲时要用鹅翎毛蘸着细砂,往常是戴鹿皮手套自己操持。这天她支使我去厨房取醋,我在醋坛边上看见一截断指甲嵌在砖缝里,发青的根部爬满新血丝。
后来才发现她总有这种细碎的暴烈——推窗时要把整扇明角框震得晃,绣花针戳进指肚也不肯松手,连浇花都用铁壶倾倒,水柱冲击声震得人耳膜发麻。可她眉心那粒朱砂痣,却像是被人用绣花针蘸着月华勾勒,颤巍巍地悬着。
三、锦缎被褥下的暗涌
七月底的蝉鸣要把人活活闷死。那晚她将整张床塌推进东厢,开了八扇雕花窗让风裹着荷香灌进来。我说床幔太容易招尘,她就着我的发顶按下去,将领口的玉别针别进绣穗里:“你知不知道?锦缎铺就的十里红妆底下,埋着多少把未出鞘的刀——”
我这才明白为何她总觉得冷。冬日里要抱着冰玉枕睡觉,连滚水冲的燕窝碗底都结着薄霜。可那夜她贴着我胸口时,后背的温度能把空气煮沸,连腋窝下洇开的汗渍都带着焦糖香。
四、枕边的致命温柔
八月十五的月亮掰成了两半。她在梨花树下摆着秋千,脚踝上缠着去年端午的七色丝线。我说这不合时宜,她却执着要荡到脊梁骨发凉,直到月光把她的影子抖落成一地残雪。
那是个吃鸽子蛋的好季节。她在描花瓷碟上摆着一对鸽蛋,红的是用朱砂点染,白的是浸过梅子汁。我问她为何这样吃,她咬着鸽蛋壳的声响能把人惊出一身冷汗:“你若想知道答案,不如尝尝这带着腥甜的微妙——”
可我永远记得那句未说完的下半句。月光碎在她瞳孔里,像渗进墨的水痕。她说:“甜得越过分,就越想尝尝血是什么味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