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国式禁忌2:那扇门后的低语,没人敢说的秘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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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琳站在书房窗前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帘边沿的蕾丝。她的倒影被斜斜的日光切割成两半,一半是初来时明艳的笑容,另一半则沉在阴影里,像块凝固的冰。这是她第三次试图拨动那串青铜钥匙链,可每到指尖触碰金属边缘时,后颈就会传来冰凉的刺痛。

美国式禁忌2:那扇门后的低语,没人敢说的秘密

我见过太多人试图探究这个小镇的秘密。去年冬季的雪埋到膝盖高时,前任教官的助理拿着红皮档案夹冲进办公室,说要把「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」连根拔起。第二天早上,他的车轱辘印在结冰的柏油路上画出螺旋状弧线——直到春暖花开都没再见到他。

镜中人总是早我们一步醒来

「有人在看着我。」艾琳压低声音时,我的胃里突然翻起一阵酸意。这个症状自从三个月前在走廊撞见碎镜女孩就再没消失过,她总是若有若无地站在每个房间的角落,皮肤透明得能看见血管的暗紫脉络。

我让她数过七次心跳——这是我们传承的老规矩。第一遍心跳结束时,书房门后的挂钟忽然敲响九下;第二遍心跳结束时,艾琳的脸色已经白得吓人;第三遍结束时,她的手指深深掐进窗台的石膏装饰,划出一条细长的裂痕。

「再过三天。」她说这句话时,我看见她眼底泛起淡紫色血丝,那是通宵守在镜前的征兆。

黑石镇的规矩从不是挂在墙上的

那个穿着工装裤的水管工在厨房门口停了四十七秒。他额头的汗珠挂在鼻尖摇摇欲坠,却始终没敢抬头看挂在天花板横梁上的铜钟。六年前有人动过那个钟,三天后他的面包店连同还未出炉的面包一同化作灰烬。

艾琳端着咖啡从楼梯转角探出头时,水管工的手突然抖得像筛糠。我听见厨房里传来金属摩擦声,那声音像指甲划过黑板,又像是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睁开。水管工口袋里的烟盒「啪」地掉在地上,滚进铜钟正下方的阴影里。

「捡起来。」我说。他盯着那个塑料盒看了十秒,最终还是弯下腰。当他的指节触碰到烟盒时,铜钟突然发出金属震颤般的鸣响。

有人在用镜子写日记

破事永远发生在星期三。那天下着雨,我看见碎镜女孩蹲在教堂墓地的柏油路上,用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玻璃片在水洼里画着什么。她额头的创口结着褐色痂壳,走路时整个右肩胛骨都歪向一侧——三天前刚在肉铺后面撞见过救护车。

艾琳穿卡其色风衣时,我把后口袋里的匕首又擦了一遍。刀刃在阳光下泛着冷青色光晕,那是去年冬天在铁匠铺淬了七次火留下的纹路。她说要去看老裁缝店,那间挂着褪色蓝窗帘的屋子在午夜总亮着盏铜灯。

「为什么非得今天?」她扣扣领口的扣子,指节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。

某些门一旦推开就永远关不上

午夜十二点整,铜钟准时发出九下撞击声。碎镜女孩突然出现在楼梯拐角,她的身影穿过水泥柱时,某处年久发黄的瓷砖突然炸出一道裂纹,恰好露出底下暗红色的血迹。

艾琳掏出那串青铜钥匙时,我的后颈又开始发凉。钥匙链最末端挂着枚月牙形吊坠,表面的摩斯密码在灯光下泛着诡异光泽。当锁孔发出「咔嗒」声时,整栋房子突然陷入死寂,连窗外的雨声都消失了。

他们说秘密像野草

当最后一块镜片嵌进墙面时,镜中人终于露出了真容。这不是第一次有人用镜子搭建通往地底的阶梯——只是前一次建这座阶梯的人,现在连骨灰都不剩一粒。

「你不能——」我刚张嘴,就被艾琳拽住手腕扯进镜面。穿过玻璃的瞬间我听见铜钟第三次颤响,这次的声响像无数枚生锈的钉子同时钉进颅骨。

有人不愿成为过期档案

天亮时,铜钟还停在九点位置。楼梯拐角的血迹已经凝固成暗褐色,碎镜女孩的指甲印嵌在瓷砖裂缝里,像某种古老图腾。我蹲下来擦掉掌心的冷汗时,突然意识到后颈的刺痛消失了。

窗外飘着细雪,但老裁缝店的铜灯依旧亮着。这一次,灯罩的暗红色里掺着一线幽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