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司缘裸体事件:禁忌开腿瞬间撩动灵魂!
那晚的月光格外刺骨。

我蜷缩在天台的角落,空调外机的轰鸣声盖过了整栋楼的呼吸。这是第三个月的深夜,我总在这个时候跑上来抽烟。烟雾在冷空气中凝结成细丝,像极了楼下超市老板娘眼角的皱纹——那种能把人心碾碎的沧桑感。
突然,玻璃幕墙的倒影里闪过一道刺眼的白。我眨了眨眼,以为是烟雾上翻的眩晕。直到听见身后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声,我才意识到这不是幻觉。
“少司缘!少司缘!她真的来了!她真的来了!”
我跌跌撞撞地挤进人群,镜头闪光灯在夜幕里织成一张密网。那道白影悬在六十层高的玻璃墙上,像一匹被剥皮的狐狸。她面朝下贴着玻璃,长发垂落成一匹猩红的瀑布。最让人窒息的是她的姿势——膝盖微微张开,在万众瞩目之下,将禁忌的缝隙暴露得赤裸裸。
角度就是暴力
他们举着手机像举着枪。
有人踩碎了塑料凳,镜头擦着玻璃墙扫过。少司缘的腰腹被无数电子瞳孔剖开,皮下血肉像剥开的荔枝果肉,在灯光下泛着微红的汁水。她并没有动弹,只是用指尖在玻璃上划出一道蜿蜒的痕,像一道永不愈合的伤口。
“她在抗议。”挤在我身边的女孩突然这么说。她的腮红在路灯下泛着诡异的蓝,眼眶却被泪水染成浑浊的灰。
“抗议什么?”我凑近问道。
她没有回答。倒是身后传来一阵呕吐声——那是个穿条纹衫的胖男孩,胃酸味混着焦烟顺着楼梯滚下去。
火是冷的
午夜两点,楼道里突然响起消防警报。
“着火了!”“救火!”“拿命垫!”的叫喊声此起彼伏,却没人动真格。直到保安主任拎着灭火器冲进走廊,才发现所有人都蜷缩在档案室的角落,像被晒蔫的茄子。
“别怕,是假的。”值班的戴眼镜小伙儿扯着喉咙解释。
“你们懂什么!”某人突然甩手砸碎了应急灯,玻璃碴子溅得到处都是。我看见少司缘的经纪人攥着对讲机,在血光里来回踱步。他的影子被拉得老长,活像一具在幽灵出没的夜晚捕捞灵魂的鱼竿。
皮肤会说话
第三天早上,我在便利店买了两袋泡面。
收银台的女孩递找零钱时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后背。“昨天……”她张了张嘴,又咽了回去。我转身时听见塑料袋里发出细微的沙沙声,像蛇蜕皮的动静。
“那是她的皮肤。”后来我才明白这个道理。
(此处略去部分章节点)
玻璃墙上的献祭
天台依旧空荡。
我掏出第三根烟时,忽然想起上个月看过的电视剧。女主站在摩天楼顶的桥段,导演用了三十七个角度才敢播出。而现在,那个叫少司缘的姑娘,只用一场开腿的姿态,就把整个时代的暴力切成透明的薄片。
我深吸一口烟,苦涩直冲鼻腔。楼下传来挖掘机啃食水泥的声响,像是无数把钝刀在割人的舌头。
黎明前的雾气突然变得黏稠。玻璃幕墙倒映出我的影子——渺小得像一粒被碾碎的烟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