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忌之恋：怀马崽女人的肚胀之谜
暮色笼罩着老林时，我看见她在马厩里弓着腰。月光从木板缝隙漏下来，勾勒出她单薄的背影，腰带以下的布料松松垮垮地垂着。马儿在栏杆里不安地刨蹄，鼻息喷在她颈窝，她却贴得更近了。
那是匹黑马，毛发油亮得能倒映星辰。它垂下脖颈时，喉咙凸起的血管像根青筋，震颤着掠过她耳垂。我听见磨牙声从黑暗中传来，混着她压抑的喘息。
三天后，她开始显怀。
一、林间秘事
老张头说她疯了。那匹黑马是山里人世代供奉的神灵转世，前年旱灾时，它在石碑前扬蹄刨出一眼甘泉。可她偏不信，每到月圆之夜就往马厩钻。
第一次见她瘸着腿从林子里挪出来时，我正蹲在灶台前添柴火。她褰起裙摆擦汗，露出的肚子圆滚滚的，像揣着个未出世的瓜。"怀了就怀了，"她冲着老张头瞪眼，"我倒想看看，怀个马崽能把我怎么样？"
二、马厩春宵
马厩的木梁上总挂着腥气。她解开腰带时，黑马的鬃毛在烛光里泛着赤金色。那畜生眼神阴鸷，却甘愿让她揪住尾巴弯成弓，脊背拱得像座山。她跪上去时，木板咯吱一声裂开半寸。
"嘶——"黑马扬起前蹄，蹄铁划破油灯。暗夜里传来湿漉漉的声响，她揪住马鬃的指甲泛着月白，像掐着条活蛇。后来她瘫在稻草堆里，肚皮贴着地，我看见她腰间渗出暗红，顺着褶皱往下淌。
三、怀马之谜
镇上产婆摸着她凸起的肚子直念佛。她说这是邪祟，得用朱砂在肚脐眼画符。可那女人盯着窗外的黑马不吃不语，直到第三天清晨，黑马的前蹄突然肿得像只冬瓜。
那天我在厨房听见异常动静。黑马嘶鸣声从马厩传来，混着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叫。老张头提着铡刀冲进去时，看见黑马后腿悬空支棱着，女人蜷在角落，袍子被撕成碎片，但最要命的是——她肚子上泛起的鳞片，正随着呼吸起伏。
四、神灵转世
黑马轰然倒地时，女人突然坐直身子。月光穿过木棂照在她肚皮上，那些鳞片在皮肤下游动，像融化的银。她伸手抚上去，嘴角溢出血色泡沫："终于……等到你了……"
天明时分，稻草堆里钻出个黑糊糊的脑袋。那崽子生得不像人不像马，却能直立行走。女人给他喂完奶水，突然捂住额头栽倒。老张头说，这叫借腹怀胎，她不过是暂时寄存了山神的转世灵体。
五、最后相见
黑马的骨架摆进神龛那天，女人在后院劈柴。她挺着干瘪的肚子，腰间系着块蓝布，正是怀崽那晚黑马脖子上戴的。暮色里传来木柴断裂的声响，混着她咀嚼槟榔的咯吱声，像极了当年在马厩里听见的那些动静。
夜深了。我听见马厩传来磨牙声，混着新住客蹬踢栏杆的声响。神龛前的黑马骨架突然眨了眨眼，白骨瞳孔里泛着赤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