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望在键盘下蠢动——少妇办公室的躁动午后

夏日的空调风裹着纸张的清香，从天花板的出风口直灌下来。林小夏的领口被吹起一片雪白的褶皱，她下意识抬手整理，指尖刚碰到领带扣，就听见办公室外传来一阵刺耳的高跟鞋声。

那是个她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。作为某知名律所的精英律师，张振宇总能在最不经意的时刻出现在最不该出现的地方。此刻他倚在门框上，西装口袋里露出半截烟盒，眼神像扫描仪般从她颈间游移到办公桌上的速溶咖啡。

"你的助理今天请假了？"他的喉结动了动，嘴角泛起危险的笑意。

林小夏握着咖啡杯的手微微发抖，冰块碰撞玻璃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。她正要开口，张振宇已经大步跨进来，顺手关上了门。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，在他锃亮的皮鞋上投下一道道竖纹，像极了手术台上的消毒灯。

"我约了客户谈离婚案。"她刻意提高了音量，却听见他贴近耳边的呼吸，带着雪茄特有的焦香，"我更关心的是，你的离婚协议书签了吗？"

键盘突然响起密集的敲击声。林小夏的十指在鼠标垫上划出凌乱的轨迹，文档窗口里反复跳动着"婚姻法第42条"几个字。张振宇的西装袖口擦过她的后颈，带来一阵若有若无的摩擦感，她突然想起第一次在法庭上遇见他时，他穿着同样的灰呢大衣，却把辩护词撕成碎片扔进证人席。

"咖啡冷了。"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个一次性杯子，倒了些威士忌兑进她的速溶咖啡里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底荡起漩涡，就像午休时分旋转的吊扇。

办公室的电子日历还停在三天前，上面用粉色便利贴标注着"助理产检"四个字。林小夏盯着那张褪色的便签看了整整三分钟，直到张振宇的手指缠上她握鼠标的手。他的指甲盖泛着铁锈色，却意外地温柔。

"要不要先谈工作？"她听见自己说出这句话时，连指尖都在发烫。张振宇却俯身按住她的肩膀，西装外套的内里贴着她后背，带着烟草和雪松混合的气味，让她想起大学时在图书馆偷看禁书的下午。

午后的阳光渐渐爬上办公桌，投影仪的幕布上晃动着离婚协议的电子文档。林小夏的胸针在键盘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银光，与张振宇袖扣的反光遥遥相映。当她意识到自己正对着离婚条款签字时，才发现他的手始终叠在自己手上，像在完成某种默契的仪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