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毒水的气味在狭小的手术室里弥漫，林夏的手指捏着手术钳，指节泛白。无影灯下，躺在手术台上的少年露出结实的肱二头肌，肌肉线条像钢铁般棱角分明。那道狰狞的骨折线从肱骨外侧斜劈而下，连带着肱肌都被撕裂出暗红色的血口子。

"麻醉深度够吗？"她的声音冷静得像台精密仪器，但余光瞥见少年被纱布裹着的嘴角微微抽搐。这个该死的纨绔子弟又去飙越野摩托，这次摔得比上次还狠。

手术刀划开皮肤的瞬间，一股温热的血液沾染在手套上。林夏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，庶弟冲进医院急诊室时浑身是血的样子。那时他十六岁，刚被继父打断鼻梁骨，蜷缩在急救室的长椅上发抖。她蹲下来给他擦血，他忽然抱住她的腰，眼泪和鼻血一起沾在她的白大褂上。

"姐姐，我不想活了。"

现在躺在手术台上的，还是那个倔强的少年。

养娇计划的秘密

术后复查时，程砚青躺在骨科病房里输液。他的肱骨被接上髓内针，但肌肉萎缩得厉害，连最基本的握拳都做不到。林夏给他开完康复方案，转身就被他拽住了白大褂的衣角。

"能不能每天来帮我做康复？"

她还没来得及回答，程砚青已经从床头摸出一叠病历本摔在地上。那些泛黄的医疗记录里，密密麻麻写满他在各个医院的住院经历——车祸、坠楼、中毒，每次都是九死一生。

"你疯了。"

"我就要你来。"

第三天，林夏带着治疗球和阻力带走进病房。程砚青正赤着上身趴在窗台上，阳光晒得他后背的肌肉泛着琥珀色光泽。她刚把治疗球塞进他掌心，就被拽进怀里。那具恢复期的身子还带着术后虚火，灼得人后背发烫。

"你到底想干什么？"

"养你。"

禁忌之恋的升温

医院走廊拐角处，林夏的后背突然被抵住。程砚青的气息喷在她耳垂上，带着淡淡的酒气。她刚要转身，就被拽进更衣室的隔间。更衣室里飘着樟脑球的味道，消毒柜发出规律的嗡鸣。

"你疯了。"她推他的手使不上力，只能用额头抵着冰凉的隔板。

"你不是说要我养着你吗？"他修长的手指摸索到她腰间的带扣，"我这就开始。"

手术室的无影灯下，他们像两台精密仪器般契合。程砚青的腰身硌在她的胯骨上，每一次律动都带着骨节碰撞的钝响。消毒酒精在皮肤上挥发时的凉意，和他掌心的温度形成尖锐的反差。

"疼吗？"

"你倒是说说，这算不算骨科手术？"

最后的骨科报告

三个月后，程砚青的肱骨完全愈合。最后一次复查时，林夏在报告单上写下"恢复良好"四个字。她刚要盖章，程砚青突然把报告单撕成两半。

"你这是要干什么？"

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现金摔在桌上，"养你到你退休。"

林夏还没来得及说什么，就被推进了办公室的档案柜里。这一次，消毒水味里混着纸张燃烧的焦香，档案柜的金属边角划过皮肤时，竟让人觉得格外舒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