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欲三天后骚水溢满的夜晚_第一集_压抑欲望终成烈焰

初见她时，她正蜷缩在值班室的转椅上。
腰间别着半自动笔筒，发梢沾着打印纸屑，领口的扣子松开两粒，露出一小截雪白胸骨。空调冷风灌进来，她打了个寒战，下意识裹紧白大褂。我站在走廊拐角，喉结动了动——三天没碰她，这副模样差点让我冲进科室。

一、那些憋出来的水痕

急诊室的夜永远潮湿。消毒水味混着汗水，在瓷砖地面洇开暗纹。她蹲在处置室擦药械柜，腰后那片白大褂被水渍洇湿，像朵盛开的墨菊。
"林主任说要停诊三天。"她直起身时后背贴着冰凉的金属架，声音闷在衣领里，"你该回去了。"
我盯着她耳垂渗出的汗珠，喉咙发紧。三天前在科室走廊偶遇的旖旎画面又浮现在眼前——她推药柜时腰带松开，裙摆里晃动的白丝袜在灯光下泛着月光的光泽。那晚我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，却连个春梦都没做成。

二、空调房里的呼吸游戏

值班室的老旧空调轰鸣着，像台永不罢休的榨汁机。她靠在折叠椅上打盹，嘴角衔着蓝色圆珠笔，发尾扫过键盘时扬起细密尘埃。
我摸到她枕头下的冰镇可乐，瓶身冰得发烫。剥开拉环的声响惊醒了她，她睁开眼时瞳孔里倒映着荧光屏的蓝光，睫毛沾着细小的水雾。
"渴吗？"我晃了晃可乐，瓶盖划过桌面发出刺耳的声响。她摇摇头，却没动弹。这时我才注意到她后颈贴着一片透明创可贴——三天前替病人扎针时被划伤的？那道浅浅的疤痕此刻泛着粉红光泽。

三、消毒棉签的温度

凌晨两点的急诊科像座废弃游乐园。心电图机的嗡鸣、输液泵的滴答声、监护仪的警报声编织成诡异的交响曲。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。
"20床心跳停了。"
推床经过药房时，碘伏瓶盖卡壳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。我看着她弯腰去捡散落的棉签，腰线在白大褂下勾勒出优雅的弧度。当她直起身时，一根消毒棉签不小心戳到她耳垂后方的软肉，她倒抽一口冷气，舌尖不自觉地舔了舔下唇。

四、最后五厘米的距离

天亮前的雾气在玻璃窗上凝结成泪痕。她正要转身离开时，我注意到她鞋面上沾着血迹——昨天急诊车祸病人留下的。她蹲下身要去擦，我却扣住她的手腕。
"让我来。"
碘伏棉球刚碰到鞋面，她突然屏住呼吸。这动作让某种欲望在胃部炸开，我感觉血液正在往全身每个毛孔奔涌。窗外传来早班护士的谈笑声，她猛地推开我，后退两步撞到推床，铁轮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。

五、停诊日的续章

"明天来我家吃饭。"我说。
她盯着自己的手指甲看了整整一分钟，终于点点头。夕阳穿过值班室的百叶窗，在她颈侧投下密密的光影。我看着那些光斑在她皮肤上游走，突然想起三天前的那个场景——
那时她还在门诊给病人开药，写完处方单突然回头冲我笑："周医生，你今天来得正好。"
那时我正想说"正好碰上停诊"，却在她转过身时，看见她裙摆下若隐若现的蕾丝边缘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