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的女教师7：欲望教室的秘密

第一节铃声响起时，她穿着浅蓝色连衣裙站在讲台前，裙摆刚好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。
学生们低着头翻课本的窸窣声中，后排角落的李明悄悄抬起手机对准她的后背。这已经是这学期第三次了——自从上周五的补课后，他总能在键盘下摸到那张皱巴巴的纸条，上面用圆珠笔写着“放学后到操场器材室”。

“今天的语法课要讲虚拟语气。”她的声音带着粉笔灰的沙哑，却意外让教室里多了几道游移的目光。李明注意到前排女生的课本摊开在桌上，但手指正无意识地摩挲着课本边缘——那是他上周在图书馆看见她翻书时的动作。

器材室的铁门在走廊尽头发出刺耳的响声。
她推开门的瞬间，李明看见她裙摆被风掀起的弧度，露出内衬的蕾丝边。还没等他反应过来，她已经关上门闩，转过身时脸上还带着上课时那种严厉的神情：“把手机收起来。”

“我以为……”
“你以为什么？”她突然贴近他的耳朵，热气喷在耳垂上，“你以为补课只是讲语法？”
李明的后背抵在冰凉的铁柜上，还没来得及回答，就听见拉链滑开的声响。

后来他才知道，那间器材室藏着三套备用的教师制服。
某天下午他主动去帮忙搬试卷时，发现最顶层的木箱里叠着不同颜色的连衣裙。他试探着问起时，她正蹲在地上擦地板，裙摆高高扬起，露出纤细的腰肢：“都是去年的旧款，现在女教师都穿西装了。”

“穿西装……”他突然想起上周在操场看见代课老师的样子，西装领带下掩着的喉结让他想起自己攥着她手腕时的感觉。

直到那个下着雨的午后，他们同时出现在图书馆。
她正在整理文学区的书架，水珠顺着湿漉漉的发梢滴在巴黎圣母院的封面上。李明站在麦田里的守望者旁边，突然意识到这已经是第三次在公共场合偶遇。

“要不要去咖啡厅？”她突然说。
“可是……”
“我请客。”她冲他眨眨眼，露出他从未见过的调皮表情，“正好检查一下你的语法作业。”

咖啡厅的空调吹得人发冷，但她的手心却烫得像揣着个小火炉。
当她从包里掏出语法练习册时，李明看见书页边缘印着的水渍——那是上周补课时被汗水浸透的痕迹。他突然明白为什么她总说“再讲一遍这个例句”，原来每次她说“重来”的时候，眼神都在飘向那个贴着瓷砖的角落。

“下课铃响后，我数到十，你数到十，然后我们就……”她咬住嘴唇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，“但你每次都数到九就忍不住。”
“因为……”

窗外的雨忽然停了，阳光透过玻璃窗斜斜地照在他们交叠的指节上。
李明这才发现，原来当她穿着连衣裙站在讲台前时，裙摆下的褶皱藏着的不仅是白皙的脚踝，还有某种让他心跳漏拍的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