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同学撅着贱屁股等调教！这段师生恋究竟多疯狂？

初见她时，她正靠着墙根跷着二郎腿，裙摆随着膝盖的晃动若隐若现。

窗外梧桐树的影子斜斜地爬在教室后墙，李老师习惯性推了推镜片，角落里窸窸窣窣的响动让他顿住了脚步。转过身的瞬间，他看见何雨晴那双细长的腿在课桌下不安分地绞着——这姑娘自打开学就喜欢跷着“二郎腿”，椅子歪斜着，整个人都像要往地上坠。

“何同学，又翘腿？”李老师皱起眉头。他最看不得学生翘腿打横，尤其在课间操排队时，后排总有眼尖的家长要投诉。那姑娘眼皮一耷拉：“老师您别较真，跷跷腿还能提神呢。”说着还把右腿又跷得高了些，裙摆下的碎花内衬若隐若现，李老师当下就攥紧了教案。

第二日晨读时，他把班上每个女学生的座位都调到第三排以内的位置。 何雨晴被生生从角落挪到最前排，前桌是戴眼镜的胖男孩，她歪着头往椅背上一靠，二郎腿又翘了起来。这次她收敛了点，只在指节上打转的圆珠笔声音，却看得出腿肚子的肌肉正随着节奏颤动。

“何雨晴！”李老师的粉笔头飞过去。那姑娘不情不愿地直起腰板，顺手把右腿往左腿上一搭，却又格外顺溜地把腰线垫高了两寸。“老师您说说，这坐法到底哪里不好？”她的眉眼带着促狭劲儿，嘴角抿出个俏皮的弧度，倒让李老师愣住了。

直到第三天午休时分，走廊拐角突然响起“咚”的一声。 教导处的王主任端着茶杯凑过来：“李老师，你班那何雨晴又翘腿了？这次在饮水机前，离地面怕是有半米高——”话还没说完，李老师已经抄起水瓢冲向操场。

他看见她蹲在垃圾桶旁，手里攥着半截铁丝。 头发被风吹得凌乱，颧骨在正午阳光下格外分明。她听见脚步声时仍低着头摆弄那玩意儿，直到铁丝“咔嗒”一声咬进拇指肉里才猛地抬头，那抹猩红顺着指缝往下渗时，李老师愣了愣——姑娘右手掌心正贴着块创可贴。

“这是第几个了？”他问。何雨晴咬着嘴唇撇开脸：“之前那片您没收了。”李老师盯着她紧绷的腰背：“你是仗着我不懂？”她眨了眨眼：“那您懂吗？”这带着挑衅的反问把粉笔灰都呛进喉咙里去了，李老师端起茶缸猛灌两口：“懂！我这就教你新的坐法。”

从那天起，每到课间操，后排总多出双规整的身影。 何雨晴规规矩矩并着双腿，前襟却总往外撅着，连队里的其他姑娘都心照不宣地笑。直到体育节那日，阳光把她的马尾晒成栗色，李老师站在主席台数第二十五节仰卧起坐时，才注意到她最后一组发力时，肚子上那道浅浅的月牙痕。

他后来在办公室的教育心理学里夹着张字条—— “物理课讲静摩擦力那日，您说翘腿的人比站直了多耗32%的卡路里。”字迹歪歪扭扭，末尾还画了条翘得高高的腿。李老师把字条叠成飞机投进垃圾桶时，听见外面走廊传来熟悉的“咔嗒”声，那个歪戴校徽的身影不知又跷着腿蹲在哪儿修什么玩意儿。

直到高考那天，他看见监考老师给她换试卷时特地标着她那条翘得笔直的腿。 考完她专门绕到讲台前，从课桌最底下的格子抽出叠得整整齐齐的二十片创可贴：“老师您看，我再也没划破过手指。”他还没来得及接话，她就踮着脚在他教案本上印了个吻。